“什么呀,才不是呢,依我看,丞相大人之所以这么做,纯粹就是为了讨皇后娘娘的欢心。”
“你少胡说了,怎么可能?丞相大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跟皇上抢老婆?”
“你懂什么……”
……
从众人的议论声中,火绯月了解到了,原来是文天佑过来讲课了,这文天佑也真够胆大妄为的,要到学堂讲课,也不请示一下她这个校长,像话吗?
事实上,文天佑身为一国丞相,每次出访某个学堂,哪个校长不是撅着屁股鞍前马后的,如今到火绯月的学堂亲自授课,如果换做别的校长,不笑死才怪,就火绯月属于状态外的人,还在嫌人家没有向她请示过。他堂堂丞相不嫌弃你的学堂简陋,肯屈尊降贵来到这么个孤儿学堂讲课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火绯月居然嫌弃他!?
当然了,火绯月的嫌弃自然也是有道理的,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文天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正常了,居然莫名其妙来她的学堂讲课,有问题,非常有问题!
带着狐疑的心情,火绯月走进了学堂。刚巧文天佑的课已经讲完了,看见火绯月,他朗月般的清眸瞬间一亮,一脸欣喜地迎了上去。
“绯儿,好巧……”文天佑一脸惊喜地道。
火绯月闻言唇角猛抽,心中暗道:大哥,你在我的地盘看见我,居然好意思用好巧两个字?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会不会太过强悍了一点?
火绯月懒得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结,扬眸淡淡地道:“这个时候,丞相大人不是应该在上早朝么?怎么会有空到这里来?”
“我过阵子要去外地办事,所以这些天都在准备资料,皇上特别准许我这几天可以不用上朝,所以就过来教孩子们一些东西。”文天佑扬唇轻笑着道,“你叫我天佑就好了,叫丞相大人太生分了。”
“还是叫丞相大人的好,生分点比较安全,对于没有责任心的男人,还是得尽量保持距离。”火绯月冷嘲热讽地道。
其实火绯月并不是什么刻薄之人,只是因为对文天佑一直没什么好感,所以一见他居然与她套起近乎来了,她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忍不住便想要嘲讽。
面对火绯月的嘲讽,文天佑心中拔凉拔凉的,但是却又无可奈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他轻叹一声,转移话题道,“怎么说咱们也算是夫妻一场,虽然你不承认,但在我心中,你却是我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火绯月好笑地撇撇唇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最渴望娶回家的妻子应该是林玉诗吧?只可惜她现在已经是千人骑万人尝了,哦,不对,不应该说现在的,事实上,她一直都是千人骑,万人尝的,你堂堂一国丞相,口味真是够独特的。”
“绯儿,我知道我错了,是我识人不清,是我自以为是,是我瞎了眼蒙了心,过去的一切,都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弥补的。”文天佑一脸哀求地道。
“丞相大人,我想你搞错了,咱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任何关系,我的身份是假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既然如今真相大白了,那么咱俩路归路来桥归桥,本就毫无瓜葛,何来机会不机会之说呢?”火绯月绝美的脸上一片平静,淡淡地道,“当然,如果你想要给孩子们上上课什么的,我是欢迎的,毕竟,你的才学确实没几个人能够比得上的。我相信元祈不会看错人的。”
一提起元祈,文天佑的星眸一暗,酸酸地道:“你跟陛下他……你们……你喜欢的人是陛下,对不对?”
“那是自然,难道是你吗?”突然,一阵清润的声音从火绯月的身后传来,火绯月转身望去,见元祈和元漠正并肩走来。
元祈还是一如既往地身穿一袭黑色锦服,丝绸般的墨发高高束起,用一根白玉簪子固住,更显得他的肌肤莹白如瓷,腰间别着翠绿的玉佩,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的光芒,足蹬墨色绒靴,芝兰玉树,绝美出尘,气质高贵犹如神邸。
与他并肩而立的元祈,同样也是有着绝美之姿,那风华绝代的容颜,站在元祈身旁一点也不逊色,只是元祈的绝美容颜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冰寒,而元漠的俊美容颜中却是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一冷一热的两种气质,却有着说不出的和谐,绝美得令天地万物皆为之失色。
“元祈,元漠,你们怎么会来的?”火绯月一脸好奇地问道。
“我们?”元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们当然是……路过了,顺便进来看看你。”
元漠闻言唇角猛抽,哥哥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明明是因为接到密报,说文相跑到绯儿的学堂教书去了,哥哥这才早早地结束了早朝,飞奔着过来搞破坏的,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是路过。
“参见陛下。”文天佑尽管心知肚明,但却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人家是皇帝老子,人家说是路过,那自然便是路过了,就当人家说是爬着过来的,他也只能说是爬着过来的。民不与官斗,官自然是不能与皇帝老子斗的。
“咦,文相,你怎么在这里?好巧啊。”元漠一脸惊喜地道,装得就跟真的似的。
文天佑闻言满脸黑线,心中暗道:要不要这么假呀?
尽管文天佑的心中很是哀怨,但是却不得不扬起灿烂的笑容,露出莹白的牙齿,一脸受宠若惊地道:“是啊,真的好巧呀。”
见状,火绯月真心看不下去了,她轻咳一声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没事的话麻烦你们早点回去吧,我还要给孩子们上课呢。”
一个丞相大人就让她的学堂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如今,皇帝陛下亲自降临,那外面的人群不知道该围成什么样子了,不用去看她都能够想象得到了,肯定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了,这些人嫌她还不够忙是不是?要知道她的学堂如今名气已经越来越响亮了,很多人都托关系希望能够进她的学堂来,她已经尽量低调低调再低调了,就怕想进她学堂的人会越来越多。
她火绯月办这个学堂,一不为名二不为财,她只是希望那些无依无靠的孩子能够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她不收正常人家的孩子,因为她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照顾那么多的孩子。
经过今天的事情,她都能够想象她将要面对怎样的未来了,肯定又会有无数不甘心的家长想要将孩子弄进来了,哎,真是蛋疼。
“绯儿,难得今天我早朝这么早就结束了,不如这样,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你看怎么样?”元祈趁机邀请道。
“元祈,我还要给孩子们上课呢,真的没空。”火绯月一脸正色地拒绝道,她最近新招聘的一位老师家中出了点事情,所以要晚几天上任,所以这几天都是她在给孩子们上课。
随着孩子的增多,原先的老师已经不够用了,所以火绯月额外新聘任了一批老师,只是在那些老师全部上任之前,她不得不自己辛苦点,亲自给孩子们上课。
“绯儿,不是有丞相在吗?这点小事,我相信丞相会很乐意帮忙的。”元祈浅笑连连地走到文天佑的身旁,一脸亲切地道,“丞相,相信你一定不会拒绝的。”
文天佑长睫微垂,沉默着点了点头。天可怜见,他能摇头吗?
“元祈,这样不大好吧。”火绯月不好意思地道,“早自习的时候,丞相大人已经帮孩子们上过课了,这,总不能一直霸占着丞相大人的时间吧?”
“没事,想当初丞相大人审理一件案子的时候,连续三天三夜不睡觉,他的精力旺盛着呢,上一天的课完全没有问题。”元祈轻笑着道。
“那倒不用一天,下午朱老师便会过来,丞相大人只要再上两节课就可以了。”火绯月扬眸道,“只是,元祈,你就让我自己上课吧,我不想麻烦丞相大人。”
“绯儿,我可是听说,寻阳山上最近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花,长在悬崖峭壁上,特别漂亮,谁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很多人想要上去采,可是那悬崖峭壁上根本就爬不上去……”元祈故作不经意地道。
“是吗?那咱们快去吧。”火绯月闻言,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满是激动。
于是,文天佑只好苦逼地目送着元祈搂着火绯月扬长而去。
寻阳山上,在一处悬崖峭壁上,果然盛开着一大片奇怪的花。那花颜色五彩缤纷,犹如开屏的孔雀一般华丽。
“好美的花啊!”火绯月忍不住惊叹道。
“绯儿,我这就上去为你采一些下来。”元祈话音一落,便纵身飞身了悬崖峭壁上。
没过多久,元祈便采了一大捧花下来了。
“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好像涂了胭脂似的,山崖上很热吗?”元漠好奇地问道。
火绯月正认真地研究着元祈采摘下来的鲜花,闻言,扬眸望了元祈一眼,突然间反应过来了,掩唇惊叫:“遭了,这是传说中早已绝迹了的催情花!”
------题外话------
感谢亲羽衣轻舞送的1张评价票,感谢亲小溅溅送的1张月票,感谢亲夕阳常驻送的1张月票,感谢每一位支持正版滴亲,群么么~
☆、第九十三章:吃了元祈
火绯月长这么大,采过无数草药,什么奇奇怪怪的花草树木没有见过呀,可还真的从来没有见到过催情花,这种花只有绚烂的花朵,却没有绿叶作为陪衬,观其花型有点像曼珠沙华,但曼珠沙华色彩虽然绚烂,但却只有一种颜色,可是催情花不同,催情花的色彩斑驳,什么颜色都有,而且色泽特别鲜艳,就连黑色,都是黑得发亮的。
这种花,就连见多识广的火绯月,也只是在古籍中见到过,记得那本古籍在介绍这种花的时候,开卷第一句话便是:此花早在千年前绝迹。早已绝迹的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绯儿,我,我好热,浑身像被火烙似的,这花……”元祈滚烫的手紧紧握住火绯月软绵的小手,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元祈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忍不住拉起火绯月的小手,朝着自己那如玉般的脸上贴去。
火绯月没有抽开手,因为她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元祈浑身上下该有多么的难受,没有饿狼扑羊一般将她扑倒已经算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了。
催情花虽然没有叶子,但是却有着密密麻麻的倒刺,元祈摘花心急,所以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其实原本这也没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这么点血根本就是小意思,但是,问题在于,催情花见血便发作,所以,原本以元祈的内力,就算采了这些花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发作了,但是花香顺着那割破了的手指渗入血脉之中,催情花一旦发作起来,根本就不是内力所能够抵抗得了的。
“元祈,你先吃几粒清灵丸缓缓神,我查看一下古籍,看有没有什么医治的方法。”火绯月一边说,一边从纳戒中取出几粒丹丸,喂元祈吞下。
元祈乖乖地吞下药丸,性感的红唇忍不住在火绯月葱玉般的手中上大力地吮吸了一口,惹来火绯月一阵惊呼,她急忙缩回手,此时的元祈,不但如玉般的脸颊一片绯红,就连眼眶都有点泛红,俊美得仿佛妖精一般。
其实,元祈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但是他拼死忍耐着,虽然他一直都在渴望着能够得到绯儿,但是,却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希望绯儿是心甘情愿地愿意嫁给他,他想得到绯儿的心,而不仅仅是绯儿的身子,所以他很努力地忍耐着,他不希望强迫绯儿,更不希望绯儿看不起他。
元漠为元祈取来了一些山上的积雪,敷在元祈的脸上,希望借此能够让元祈好受一点,三个人搬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山洞内,山洞很是干净,而且还有一张木床,估计这里曾经是一个修行者的修炼之所,火绯月拿出毛毡铺在木床上,扶着元祈躺好,然后点亮火烛,转身来到了一张木桌旁,手持古籍,专心翻看起来。
翻看了没多久,火绯月便一脸惊喜地道:“这里有写怎么炼制催情花的解药,而且我查看了一下所需要的药材,刚巧我都有,元祈,你再忍耐一下,我马上炼制解药,你一定会没事的。”
“好,绯儿,你慢慢炼制,别着急,我没事。”元祈强压住心中狂涌的欲火,轻笑着道。
“中这么毒怎么可能会没事呢?元祈,你不要硬撑,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炼制解药的,你忍着点,我要专心炼制解药了,元漠,你好好照顾元祈,如果发现他有什么异样,记得一定要告诉我。”火绯月一边双手齐飞地从纳戒中一一取出药材,一边对着元祈和元漠交代道。
“好,绯儿,你放心炼药吧,我会看着我哥的。”元漠点点头,专心照顾着元祈。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眼看着火绯月就要炼制出解药来了,突然听到元漠大声叫道:“哥,你没事吧哥?你回句话呀,绯儿,你快看看我哥,他头顶直冒红烟呢,气息很微弱,但是脉搏却跳得飞快,绯儿你快过来瞧一下啊……”
火绯月闻言大惊,急忙放下手上的活,熄灭了正在炼制丹药的火焰,十万火急地飞奔着跑到元祈的床边。她拉起元祈的手把了下脉,俏脸一下子变了,赶紧催促元漠道:“元漠,你快点出去。”
“出去?”元漠一愣,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一脸不解地道,“绯儿,我哥他命在旦夕,你居然叫我出去?我让我怎么放心得下,我……”
“你杵在这里我怎么救他?”火绯月一边帮元祈脱衣,一边火速打断了元漠的话。
这下,元漠总算反应过来了,他俊脸倏地一下彻底红了,好像一只煮熟了的虾一般,他急忙转身,飞一般地冲出了山洞。
元漠飞身出了山洞,不敢跑太远,这山洞没有洞门,他怕有人误闯山洞会撞见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于是索性从纳戒中取了一张凳子出来,坐在山洞门口,替元祈和火绯月把风。
此时此刻,元漠的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哥哥终于就要得偿所愿了,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也许绯儿不一定就肯嫁给哥哥了,但是,至少哥哥距离目标更近了一步,对于哥哥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喜事,然而,他的心中,却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他那份永远烂死在腹中的爱恋,也许这辈子都只能烂死在腹中了,永远也见不得阳光,他连对绯儿表白的勇气都没有,他不想伤害哥哥,哥哥已经够辛苦了,他不能再给哥哥添麻烦了。一切的痛,一切的苦,他都只能深深地埋入心底。
山洞内的火绯月,总算将元祈的衣服都脱掉了,她的心跳得飞快,俏脸也飞上了一片红霞,望了眼元祈健硕而颀长的身躯,火绯月深吸一口气,拼命地告诉自己,要镇定,她现在是在救人。
火速褪去自己的所有衣服,火绯月软绵的红唇主动吻上元祈红润的唇瓣,这样的主动,对于火绯月来说,还是第一次,她的心跳得仿佛要从喉咙口钻出来了,她有点笨拙地吮吸着元祈性感的唇瓣,芊芊玉手抚摸上元祈健硕的身躯。
虽然她有过几次经验,但每一次都是在她迷迷糊糊之间发生的,像今天这样,需要她主导的,她还真的没有勇气。
头可断血可流……她还是慢慢来吧。
火绯月一边想,娇躯缓缓压下,朝着元祈健硕的身躯缓缓贴近。
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慢慢来,应该没问题吧?
火绯月一边想,一边小心翼翼地动作着。
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令火绯月血脉倒流,她倏地睁大原本半眯着的美眸,一脸的不可置信。
天哪,发生什么事情了?
“绯儿,对不起。”元祈原本紧闭着的星眸缓缓睁开,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中除了欲火还有心疼。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忍耐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刚才已经昏迷了一会儿了,实在不敢冒险了,更重要的是,眼前的女子,是他一生所爱,如果换做其他人,他是宁可选择死的。
“元祈,你没事,太好了!”火绯月见状,喜极而泣。
当元祈昏迷过去的时候,火绯月恨不得杀了自己,她后悔得要命,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迂腐,明明知道元祈爱她,明明知道只要她肯用身子救元祈,元祈肯定不会拒绝她的,可她居然让元祈去冒险,在紧急关头,还炼什么解药,是她太高估了自己医术,还是她太把贞洁当回事了,在生命面前,贞洁,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绯儿,原来你这么在乎我。”元祈闻言,心中一喜,滚烫的唇瓣温柔地吻上火绯月的香唇。
火绯月的俏脸一红,刚才太过惊喜,她差点忘记了,此时的她,正在对元祈进行着霸女硬上弓呢。
“元祈,我,我不是故意想要毁你清白的,我是见你昏过去了,一时情急,所以,所以……”一见元祈苏醒了,火绯月又开始做起了缩头乌龟,结结巴巴地开始为自己的羞人行为解释起来。
“绯儿,谢谢你。”元祈滚烫的唇瓣吻上火绯月的娇躯,引来火绯月的阵阵战栗,他一边轻吻一边柔声道,“我守护了这么多年的清白,本来就是为了等待你的倾毁,我很高兴,绯儿居然会如此主动……”
“元祈,你别误会,我对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为了救你的命。”面对着元祈温软的情话,火绯月心中焦急,深怕元祈会越陷越深,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绯儿,你不用跟我解释得这么清楚,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全部都知道,是我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想要生生世世都霸占着你。”元祈的吻仿佛雨点一般疯狂落下,火绯月的娇躯瞬间犹如盛开的腊梅一般,娇艳鲜红。她想要再继续说些什么,却发现脑海中似乎涂了一层浆糊,怎么想都想不出个头绪来,千言万语尽被一阵阵软绵的娇喘声给替代了。
虽然元祈已经尽量温柔以对了,但是由于催情花的媚毒实在太过强烈,使得元祈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到最后,整个山洞内充满了元祈急促的喘息声以及火绯月娇媚的娇喘声,甚至连木床传来的咯吱咯吱声,都清晰可闻。
元漠坐在山洞门口,手持心经,努力背诵着: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只可惜,越背,他耳畔传来的喘息声似乎越响,到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发现不远处有一处瀑布正飞流而下,他在山洞门口设置了一些障碍,便飞身朝着那处瀑布而去。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眼前的瀑布,气势惊人,磅礴大气,底下是一处深潭,瀑布飞流而下的位置并没有积雪,也没有积冰,但是深潭的四周,却有着不少的积雪与积冰。元漠见状,快速脱去衣服,扑通一声跃入了潭水之中。
潭水冰冷刺骨,似乎能将他整个人冻住,正好洗去他浑身的燥热,待他从深潭之中起身的时候,整个人好受多了,他穿好衣服,长腿一迈,继续回到洞口为火绯月和元祈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