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要你管。
这句话如附着毒液的蜘蛛丝,徐花信不慎掉落网中,血肉腐烂。
她心烦意乱,第一节课过去了,竟然还有一门作业没有完成。
“吱啦。”旁边的宋清吟突然站起来,徐花信转头,看着她往外走。
去哪?
徐花信条件反射,一路跟着离开教室。宋清吟走入洗手间,她等在外面,快打铃了,宋清吟双手湿漉漉地走出来。
四目相对,宋清吟率先移开目光,她沉默地绕过徐花信。
“宋清吟。”徐花信急了,用力拽紧她的手腕。
宋清吟没挣扎,不冷不热地问:“有事吗?”
又是这个油盐不进的样子,徐花信怒火烧怨气,拉着人就往楼上走。上课铃打响,两个相似面孔的女生逆行在人群之中。
一中占地面积大,空教室多,最高一层平时不用,灯也没有开,此刻暗得看不见尽头。
两个人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上,徐花信手心滚烫,最后停在深处的一间教室门口。她推开门,把宋清吟拉进去。
“砰!”徐花信反锁上门。
黑暗中,两个人无声对峙。宋清吟往后退,听见徐花信剧烈的喘息。徐花信像一只即将捕食猎物的猛兽,向她缓慢逼近。
“班长,该回去上……唔。”
徐花信扑过来,掐住她的脖子抵到墙壁上,一个激烈的吻燃了起来。
“哈、嗯……”唇舌交缠,津液互换,徐花信搅动着宋清吟的口腔,享受这久违的美味。
语气这么硬,嘴巴这么软。
宋清吟不说话的时候最乖了。
徐花信动作太快了,宋清吟象征性地挣扎一下,还没消气的徐花信怒火更盛,纤长五指直接伸入衣摆,隔着内衣用力地揉她的乳房。
太久没被姐姐爱抚的身体敏感地颤起来,宋清吟娇喘吁吁,腰肢一软,差点倒入她怀中。
“为什么不听话?”徐花信舔舐她的唇角,掌控她腕间的脉搏。
“嗯?”肾上腺素飙升,让徐花信有点控制不住破坏欲,她牢牢地压着宋清吟,眼睛潮湿,“乖点不好吗?”
她手掌往下,摸入宋清吟的校裤里,布料湿黏地勾勒花穴的轮廓,徐花信轻笑:“妹妹都湿成这样了,要姐姐帮忙吗?”
宋清吟攀住她的肩膀,勉强维持理智,低喘:“不要你。”
不要她,还要谁?
最后一点冷静消失殆尽,徐花信冷笑,抓住她泛滥的私处,手指顺着沟缝向内戳按:“不要我?”
“你妈妈没教你自爱吗?”
“对谁都湿,谁都能肏。”
“不是,我没有……呜,我不是。”不想被姐姐误解的宋清吟拼命解释,私处潮水溃堤,内裤湿得和没穿一样。她夹紧双腿,本能地去蹭徐花信的指节,缓解被释放的欲望。
设想她这副样子出现在别人面前,扭动腰身求欢,徐花信越想越气,扯着她的裤子往下扒:“你看看你的样子!”
欠肏得要死。
“没关系,别人没教,姐姐教。”
徐花信心脏狂撞胸口,她暴力撕毁宋清吟皱成一团的内裤,大口喘气,怒道:“宋清吟,妹妹是被姐姐用来肏的,你是被我用来肏的,知道吗?”
她要妹妹尖叫,要妹妹高潮,她要教妹妹什么是顺从,什么是自爱。
徐花信半蹲下来,脑袋埋入宋清吟的腿心,她扒开肉缝,湿热的唇舌含住花穴,姿势熟练地舔弄阴蒂,不时用舌尖顶着花核往里按。
“哼嗯~舔深点,再进去一点。”宋清吟被她舔得轻飘飘,都顾不上和姐姐赌气了。
她抓紧徐花信的肩膀,胸膛起伏不定,爱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涌,全部流入徐花信嘴里。
好渴,想喝。
徐花信吮吸花穴,舌尖扫过每一处,吞咽宋清吟的潮水。可是不够,她还是渴得喉咙生疼,想喝干宋清吟体内每一滴水。
她撑开宋清吟的双腿,“啧啧”地亲个不停,舌头深入幽长的甬道,被内壁的褶皱挤压,温暖地让她双膝跪到地上,如同虔诚的信徒亵渎她心爱的神明。
窗外树影婆娑,一轮明月,四下只有她们淫秽的交媾声。
然而徐花信沉溺之余,还是心生失落,宋清吟依旧媚声娇喘,却一句“姐姐”都不肯叫了。
她糊了满嘴黏液,拉开宋清吟的外套,掀起上衣吻她的小腹,然后推开她的内衣,咬住她娇嫩的乳房。
徐花信一边逗弄又软又甜的乳尖,一边口齿不清地唤:“宝宝、宝宝,叫姐姐。”
宋清吟的冷漠让她害怕,她发现不是只要女人就可以,谁都不可以,她不想宋清吟和别人在一起。而且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充满饥饿感,完全不想和宋清吟置气了,只想吃掉宋清吟。
听见徐花信的撒娇,宋清吟勾住姐姐的双腿,支撑自己站稳。
她盯着徐花信身后一团漆黑,声音染了情欲,连喘带笑:“姐姐,我们什么关系啊?”
“姐妹?谁家姐妹会上床。”她笑着笑着,泪流满面,“傻姐姐。”
徐花信从她胸前退开,呼吸沉重地亲吻她的脖子、下巴和脸颊,她不安地哄:“我错了,你不要哭,不哭了,宝宝。”
“你不是要我陪你玩吗?”她牵起宋清吟的双手环到腰后,舔她的耳朵,语气有些怨,“你不是要肏姐姐吗?”
“难道肏一次就腻了?”
“嘶……”徐花信倒抽一口凉气,锁骨钝痛。
宋清吟扯开她的衣领,发了狠地咬下去,宣泄不满和委屈。许久,她松开牙齿,又不忍心地舔着流血的伤口,她双臂用力,把徐花信抱得更紧,好像要融入姐姐怀里。
察觉她态度软化,徐花信趁机示弱:“宝宝,你不要不理我了,我难过。”
第一次说这种话,她有些害羞,下体蹭动宋清吟:“你原谅我好吗?原谅姐姐,我错了,你不要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宋清吟突然把唇瓣送过来,伸舌尖舔了一下徐花信,又飞快地缩回去。
她轻哼:“我只是难过。”
这句话让一簇火苗掉入油锅里,徐花信热血沸腾。她下流地抚摸宋清吟裸露的双腿,黏糊地接吻:“对不起,不难过了,姐姐错了。”
徐花信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她知道谈伴侣太荒诞,说姐妹又罪恶,私心希望宋清吟继续和她温存,却不敢考虑彼此的未来。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被姐姐送上高潮的时候,宋清吟短暂地想,让她不爱徐花信,比自杀还绝望。
不爱则死,她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