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晚禹琛的话,江酩干脆顺着简随的话将错就错,“对,我就是爱程因泽,有程因泽的地方,有一千次,我就选一千次,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我说的够清楚了吧,听明白了吗?”
简随红着眼,实在无法化解江酩带给他的伤痛,他不停的质问,祈求江酩告诉他一个答案,“我算什么?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告诉我江酩!是你的玩具吗,玩腻了就扔掉?”
面对失控的简随,江酩微微低下头,脸上仿佛有层面具,谁也看不透他的表情,平静的话却像最锋利的刀刺向简随心里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一开始我看上你,是因为你弹琴的时候像程因泽,所以我才让你当六六的老师,如果不是你有程因泽的影子,我不会看你一眼。”
简随心里的城墙已经彻底坍塌,即使江酩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简随依旧是怕江酩彻底离开。
简随语气又开始软了下来,开始替江酩找借口,他小心翼翼的拽着江酩的手,“你说的是气话故意气的我对不对?...”
江酩脸上已经毫无情绪可言,他语气毫不在意:“不要幼稚了简随,没有气话,这不是过家家,也没有什么故意气你,如果我们以后还有联系那也只会止步在朋友这个层面,如果你非要打破,那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江酩的话是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刻所有积攒的情绪瞬间爆发,简随再无理智可言!
简随粗暴地攫住江酩的下颌,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吻,江酩的两腮被捏的发疼发酸,根本无法闭合牙关,只能被迫承受简随的侵袭。
“江酩,说你爱我,说爱我我就放了你...”
江酩沉默着紧绷着身体,浑身都在抗拒着简随的靠近。
简随双手锁住了江酩的手腕,他咬下江酩的领带,将领带绑在了江酩的手腕,让他双手被束缚无法挣扎。
然后一只手将江酩的双手举过头顶,膝盖抵在了中间,用腾出的另一只手解着江酩衬衣的纽扣,他冷笑着:“你要往哪逃啊江酩,你还能逃哪去?”
这次换上江酩狠狠咬上了简随的嘴角,血珠顿时在俩人唇间弥散,但很快被唾液稀释冲淡。
黑暗里江酩强睁着双眼,他死死盯着简随,“...别让我恨你。”
“恨我?”简随的脸被阴影遮住,嘴角是阴鸷的笑,他解开简随的腰带,将手指探入,“那就恨吧,恨也比没感情强...”,
本就没有润/hua,现在因为强/迫就更加干涸,简随进入的十分困难,江酩疼的脸部扭曲,一口咬到简随的肩膀,将所有恨意都发泄到这一口上,嘴里咸湿一阵接一阵。
简随粗暴的掰过简随的脸和他接吻,“你和程因泽做了?身体被我挑教的还能ying起来吗…除了我还有人能满足你吗?”
“叫出来江酩,以前不是被我ca0的乱叫吗…”
面对简随的羞辱,江酩咬着牙硬是一声没吭,他闭着眼,甚至连眼神都不再给简随,沉默的承受一波又一波的侵袭,可是他的身体太熟悉简随的每一个动作了,开始逐渐在简随的恶意研磨里轻哼。
“你看,你明明也很舒服,叫出来江酩…”
江酩忍不住骂人了,趁着简随在自己腰间忙活,江酩用被绑起来的手腕对着简随的脑袋就是一顿敲,“艹要做就做,别他妈废话了行不行!”
简随被敲的一愣神,捂着脑袋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江酩更想骂了,这可怜兮兮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他!
“别给我来装可怜的这一套!”
江酩算是彻底看透简随哭哭闹闹求抱抱这一套了。而且简随从来不是小红帽,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打大灰狼!
简随逼迫江酩接受自己的吻,“你是不是和程因泽做了,嗯?说着和程因泽在一起,现在不还是在我身下爽?看吧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
估计简随也是恨死自己了,江酩压根没打算解释,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解释也没什么意义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他心底是真的没法放下程因泽,没法让程因泽自生自灭。正如禹琛所讲,摇摆不定,简随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江酩沉默,但在简随眼里是他无话可说。
简随他摩挲着江酩带血的唇瓣,把手指探了进去,“江酩你敢发誓你不爱我吗!”
因为手指的探入导致江酩发音不准,“...我江酩发四不爱你简随!”
一刹那,所有的争斗与掠夺都停止,简随沾着血的手指摁着江酩的唇部,流连的在唇上描绘一番,指尖从唇部划到下颌划过锁骨,最后来到胸腔,那里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手到这就停止了。
简随最后替江酩整理好衬衣,他用尽所有力气指着门外,“...你走吧,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
作者有话说:
二更
第30章 后知后觉
直到晚宴结束的时候老太太也没能如愿,因为压根就找不到简随的影子了,老太太气的直骂禹厉,怪禹厉造孽,要不是当初非要娶于珊珊进门,简安之也不会带着简随走,那两个月大的孩子也不会胎死腹中,禹琛的性取向又是男的,现在禹家后继无人,这都是报应!
禹厉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他无后!可他就是苦于没有能拿捏简随的把柄,可以让这个儿子乖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