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除了呼吸的声音,还有阵衣服窸窸窣窣的磨蹭声响。
领带滑落,衬衣的扣子一路解开到底,江酩抽出手来安抚的揉着简随的太阳穴,“听话一点,不要乱动…”
简随身体火烫,神志不太清明,江酩身体也没好哪去,俩人天雷对地火,一触即燃。
简随发狠的亲吻着江酩的脖子,还带着点撕咬,“…酩哥你爱不爱我?嗯?爱不爱我,你也是爱我的吧…”
江酩躲着痒闷着笑不肯答,就在那一遍遍叫着“简随”,手下的安抚也没停,就听着耳边简随在他耳边哼哼。
“酩哥你爱我的对不对,你爱我,告诉我吧…”
就在江酩觉得必须要回应的时候,简随却没了后音了,江酩撑起身子一看,简随已经睡着了。
“傻瓜…”江酩换了个姿势将简随紧紧揽在怀里,让他的下巴搁在自己颈窝,感受着他规律的呼吸声。
终于到家时,简随还在睡着,于成帮着江酩把简随送回了家。
简随大半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了江酩身上,江酩抱着简随踉跄着倒在了沙发上。
江酩大口的喘着气,呼吸还没平稳简随就吻了上来,趁着江酩张口喘息,简随带着些失控的热烈强势的撕咬着江酩的唇,迫不及待的与之纠缠,吻的江酩有些缺氧脑袋发空。
房间很安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辗转间,简随动作并未停止,他的手轻车熟路来的江酩腰带附近,轻松的抽出腰带。
简随手往下探去一下就抓住了关键的所在。
简随脸颊火烫,眼里像是烧着火,他把江酩禁锢在怀里,伏在江酩颈间,呼吸焯烫,喘着粗气的咬噬江酩的锁骨,“酩哥,解开我的腰带....”
江酩被吻的晕乎乎,好像起了醉氧反应,他的手在简随的带领下很快就握住了...
......
等发泄完,江酩的胳膊已经酸的起不来,简随也一头倒在他身上又睡着了,江酩也推不开,干脆也在沙发上睡了,等明早醒来在收拾。
俩人在家窝了几天享受了几天的二人时光,时间一晃而过。还有两天简随要开学了,江酩在阳台的摇椅上开始发愁了,他朝着书房里处理文件的简随问道:
“开学后怎么办,你那些同学我都不认识。”
简随手里的工作没停:“就说失忆了。”
江酩来到简随跟前,抬起他下巴,“你认真的?”
简随往椅背一靠,把江酩抱到了腿上,“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
江酩点点头,“像!”
简随轻啄了下江酩额头,“不用担心,大四基本都出来实习了,也就过去填个材料,在说我平时在学校也不怎么说话,而且你之前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也熟悉学校里面的情况,待会我给你看几个人的照片,只记得他们几个就可以了。”
平日简随本来话就不多,在学校也不怎么和别人交流,除了舍友,也就平时一起打篮球的几个比较熟络。
这喜人里,也就喝许名关系最好,因为许名既时同学也是舍友,还是一起打篮球的队友。
空荡的体育馆里传来拍击篮球的回响,几个男生肆意挥洒汗水,一个寸头男生单手运球躲过对面防守,直接起身跳跃,宽大的衣服随着跳起动作露出劲瘦的腰线,一个漂亮的三分,篮球应声进网。
江酩眯眼,啧啧,年轻啊,美好啊!
球落地,跃起的男生也落地。
男生一看到“简随”,马上小跑过去了,“导员让填的材料,你前两天请假没来开会,材料都在教室,你跟我去教室吧,填完我和你说一下实习的注意事项。”
江酩记得他,简随这两天一直给自己看他的照片,叫许名,是班长。他今天来就是来填个表格,简随交代他直接去体育馆找就许名就可以了。
许名用护腕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还是先跟我去休息室吧,我去冲个澡再换身衣服,诶你的手怎么回事…”
许名看见了“简随”手上的创可贴。
江酩怕露馅儿让他弹个琴啥的,就在手上贴了创可贴,他含糊解释:“前两天倒水把手烫了…”
休息室里,江酩注意力来到这些衣柜上,上面贴着每个人的名字,江酩往里一走看到了“简随”的名字。
柜子上也没上锁,江酩指尖轻轻碰触了下,里面一堆东西掉落下来,好像还混杂了几封情书,江酩微怔一会后,轻笑出声。
简随果然是一如既往地不擅长做整理和归纳之类的事情。
这种不擅长是指,就好比现在散落的信件,没规律的叠放在一起,夏天的衣服和冬天的衣服混在一起,但就很奇怪,虽然乱,可简随总能很快的从中找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还记得江酩当时笑他乱成一锅粥,简随却理直气壮的解释,说他这是乱中有序,说着还用自己身体挡着不让江酩继续看他毫无分类的衣服。
这是为数不多让江酩觉得简随孩子气的时刻,以往的简随都表现的太完美了就像是个假人,偶尔的性情显露反而让江酩觉得简随可爱的不行。
许名擦着头发出来,对今天心血来潮整理柜子的“简随”有些吃惊。
“稀奇啊,头一次见你把东西码的这么整齐!之前你的柜子里面东西太杂,别人帮你递个东西都打不开,果然这柜子门还是只有你自己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