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平民如无头苍蝇般疯狂逃窜,然后被不断横扫的尾巴和卷起的气流撞得头破血流,几近丧命。
  可以说,在庞然大物的威胁下,普普通通的庇护所毫无用处,只会在尾兽的轻轻一脚下灰飞烟灭,连带着庇护所里的人都难逃一劫。
  “咩……咩……”同样遭难的还有大批大批的牲畜,刚开的农田。这些都是很难攒下的资产,结果在尾兽的横冲直撞下沦为乌有。
  “姬君,这……”前脚刚被忍者间的打闹波及,后脚就被尾兽搞得家破人亡的平民们争先恐后地凑到洛娜身边,欲哭无泪道:“全完了,这可全完了。”
  洛娜花了好几年建立起的南贺川如今成了一片废墟,若论财产损失,她说第二,只怕是没人敢说第一。
  “慌什么,现在慌了,之后要怎么办?等死吗?”洛娜瞧着暂时被前线忍者缠住的尾兽,冷静道:“上忍以下的忍者协助平民分散撤退。”
  彼时的南贺川终于体会到忍者多的好处,基本是由四五个忍者护送三四个家庭快速撤离。即便是对忍者有意见的家庭,此时也顾不得但又不担忧,赶紧帮帮忍者扛起老人或夹起小孩,趁着尾兽被拦住的空隙逃之夭夭
  没了平民在那儿充当活靶子,洛娜终于能思考下这只尾兽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按理说,宇智波斑早就捕捉到九条尾兽,而负责“看押”的是封印班的精英,他们都下了禁咒,绝不可能出现叛徒。更别提封印班的精英还被千手一族和宇智波斑一族的暗部时刻监控着。除非是影级以上的高手,否则想要接近尾兽的封印罐,无疑是痴人说梦。 /
  “带我去封印尾兽的地方看看。”为着保密起见,不会忍术的洛娜并不知道尾兽的存放地,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安全不安全的,赶紧去封印尾兽的地方一探究竟。
  “你来了……”洛娜赶到时候,头上绑着白布条的漩涡水户顾不得刚出月子的身体,同样前去“存放”尾兽的地方细细察看。
  不同于洛娜对忍术的一知半解,漩涡水户可是封印术高手,甚至连封印尾兽的卷轴都是由她准备的,所以在两家的当事人竭力控制到处破坏的陌生尾兽时,漩涡水户赶紧去查陌生尾兽的产生原因,以及……
  那个有关于查克拉之果和辉夜姬的传说是否是真的。
  “姬君,宇智波家的少族长有跟您说过六道仙人的故事吗?”虽然在几百年后,六道仙人的传说经过各式各样的加工衍生出不同版本,但是在所有版本里,他都与辉夜姬的名字紧紧相连。
  没人知道辉夜姬的来历,甚至除了这个名字,以及查克拉之母的身份,便找不到任何记载,像是有人故意抹去了她的痕迹。
  “说过,但也只是随口提了句,并没有详细说说。”洛娜对神话之说的唯一印象就是忽悠人,要么是用以愚民,要么是掩盖真相。
  尤其是在她原来的世界里,经历过奇美拉蚁入侵,猎人协会和几大王国拦不住暗黑大陆的消息后,许多地方都对神明的滤镜碎了一地,感叹这是过于成功的欺诈。所以在漩涡水户提到六道仙人和辉夜姬后,洛娜表示不大关心,觉得六道仙人和辉夜姬要么是另一空间的“人”,要么是被神化了的本地人。
  毕竟在排得上号的忍者家族里,有不少都自称是六道仙人的后代,活像是综艺里的抓马名媛非要找个历史名人蹭蹭关系。
  漩涡水户听了洛娜的话,还以为是宇智波家的小两口悄悄商议过,所以在六道仙人的话题上滔滔不绝,顺带将自己的猜测娓娓道来:“之前不是闹过各家的文献被篡改过吗?千手家的被篡改的文献里提到了十尾和查克拉果的存在,以及人柱力的事。”
  “人柱力?”
  “就是以自身为容器封印尾兽的人。”漩涡水户动作麻利地不像个昨日生产的人,她在“存放”尾兽的地方细细察看着,研究着袭击者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解开封印,同时控制住九条尾兽。
  别说是宇智波斑,就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联手,也不可能同时控制九只尾兽,只能逐一突破,所以……
  “你是想说袭击者的实力远在斑和柱间先生之上?”这一结论乍一听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洛娜总觉得矛盾重重:“如果他有这种实力,干嘛不亲自捕捉尾兽,非要等南贺川把尾兽一一集齐?而且他在抢夺尾兽时干嘛不痛下杀手,而是悄悄地避开守卫,只是夺了封印尾兽地卷轴?”
  可别说袭击者是心地善良留下活口,即便是千手柱间那样的圣父,也不会相信这种说辞。
  “说到十尾和六道仙人,除了千手家和宇智波家,难道漩涡一族也被改了族内记录?”洛娜想起宇智波族地里的文献,顺嘴问了句。
  可这一问就问出了端倪。
  漩涡水户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在一族的秘辛上还是相当谨慎,也在宇智波家的祖传石碑被改后,悄悄查了自家的石碑和千手家的石碑。然而让漩涡水户感到疑惑的是,漩涡家的石碑没有被篡改过的痕迹,反倒是千手家的石碑被大规模篡改,而且在内容也是大片大片地提到六道仙人和辉夜姬,并且暗示要是能集齐尾兽,重现神树,便有机会获得查克拉之果,让木遁像写轮眼或白眼那样代代相传。
  虽然在有点脑子的千手扉间那儿,这一说法怎么看都古怪的很,但是在千手家的历代家主里,肯定有相信这话的人。只是在几百年都没有一个木遁的惨烈现实下,他们也只是想想,并不能付诸于现实。